首页  »  情色小说 » 情色武侠

蜀山淫侠

.
蜀山淫侠
契   子
西蜀山水多奇,峨嵋尤胜。山高水秀,层峦叠嶂,气像万千。是东胜神州的洞天福地。後山的风景,尤为幽奇。山高泽大,林深谷幽,为高人奇士免却尘扰,灵山养静的胜境。
满清入关後,东胜神州堕入轩辕老怪的魔掌上。反清仙侠避隐蜀山,建立卓越的反魔基地。
前明的厂卫魔头在败亡前夕,因升斗小民的共弃而失势,自绑上魔京乞降,负荆请罪。轩辕老怪祭出‘一分为二’的魔咒,改编有『孤臣孽子』之称的毒龙尊者,授以青螺魔宫,团组『新爱魔』。驾凌原蜀山的轩辕老怪嫡系『旧爱魔』之上,被钦点为蜀山代表。
轩辕老怪的四弟子毒手天君摩什尊者,以‘魔宫好;蜀山好’诡咒击败厂卫领袖魔头,由大雪山空降入主,歪曲了轩辕老怪当年‘蜀人治蜀’的诺言。
能压制轩辕老怪的灵峤宫也因远涉重洋,中隔七层云带,罡风阻扰,鞭长莫及。不得已袖手旁观,商协摩什尊者礼聘平西王的万妙仙姑许飞娘,成立‘摩许配’,半独立式对付蜀山的异见分子。
东林党的仙侠在前明覆没前,以‘民为主’的纶音推动众生,曾得势片刻。可惜只昙花一现,即奏出‘不信任’仙籁,为魔党的‘不堪入耳’魔咒击散。明亡後,结为[复社]党。与原厂卫魔头的『新爱魔』本来就势不两立。新仇旧怨加上洞天福地的势力消长,作垂死争扎。期望‘三次华山论剑’的全世界正邪剑仙大斗法中,引进灵峤宫为父主,为他们消灭轩辕老怪。
    第一章阴魔出世
虽然西蜀给正邪间蕴酿的决斗,弄得乌烟瘴气。但暮烟四起,瞑色苍茫的山脚却挂出的一明月,在瞑色苍茫下犹清光四射,鉴人眉发。
这时月明如昼。远远树林中,一名年轻人亍亍独行,径自向山上走去。起初几处逼厄小径,倒也不甚难走。後来越走越上越险,但景致越奇,白云一片片只从头上飞来飞去,有时对面也不能见人。到舍身岩前,回头向山下一望,只见一片冥冥,哪里看得见人家,连山寺的庙宇,都藏在烟雾中间,头上一轮红日,照在云雾上面,反射出霞光异彩,孤峰笔削,下临万丈深潭,令人目眩心摇。
年轻人身世扑朔迷离,难以本名示人,户籍虽名阴呵,但年岁不符,自嘲为阴魔。到舍身岩前本来是自了残生。但天下事毕竟各有前定,因一时贪看境色,得机缘巧合,成就了一代亦魔亦侠,不邪不正的盖世阴魔。
因山中出了一个蛇妖,早晚口中吐出毒雾,结连云霞,映着山头的朝霞夕阳,云霞灿烂,十分悦目,但淫秽之极。
阴魔徘徊奇境,不料山石旁边窜起一条青蛇,有七、八尺长,张开血盆大口向阴魔噬下。
阴魔手快,双手扼托蛇头。但给七、八尺长的蛇身紧紧缠住,呼吸困难。更面对蛇口喷出的毒气,渐渐昏迷。
危急间,一头极大的仙鹤,头顶鲜红,浑身雪白,更无一根杂毛,金睛铁啄,两爪如铜钩一般,足有八、九尺高下,飞啄而来。那蛇因蛇首被握,无法逃窜,被那鹤一嘴擒住。先将蛇头咬断,再用长嘴轻轻一理,便将蛇身分作七、八十段。那消几啄,便已吃在肚内。抖抖身上羽毛,一声长叫,望空而去。一晃眼间,便已飞入云中。阴魔亦昏迷过去。
岩前一座茅庵,并不甚大。门前两株衰柳,影子被月光映射在地下,碎阴满地,显得十分幽静。庵内梵音之声不绝。禅房内庵主白云大师全身一丝不褂,年约四、五十岁,皮肤白,柳腰丰乳,摇曳跳荡,骑在阴魔的赤裸身上,磨得香汗淋漓。身下年轻人虽无深厚根基,丹田亦无真气,但肉茎却灼热异常,坚挺胜铁,持久不泄。
白云大师为峨嵋派第二代中坚分子,据守蛇妖穴侧,名为对抗蛇妖,实则浑水摸鱼。诱导游人陷入淫雾,采补受蛇妖淫气沾泄的受害者真元。多年来阅人多矣,但远远不及身下年轻人。肉壁磨擦的刺激,痕痒不堪。给阴魔急挺时,热辣辣的茎球直刺花心深处,烫得玄关颤震,直射天灵,娇嘶难禁。不觉动了淫兴,欲重温那真阴挑动,将泄不泄的奇趣。
阴魔早已在刺激中苏醒过来,但觉得涨逼的肉茎给套得紧紧贴贴。不住的挤啜磨擦,令全身抖擞,腰干屹挺,气息急促。但脊椎任脉涨缩频繁,令天灵觉到空前的清凉,陶醉其中,遂无张眼之意。良久,觉身上人伏下,柔韧丰盈的乳球压得胸膛趐爽。张开眼见到一张如花笑面,眼波流转,秋水欲滴,荡意撩人。鼻尖双触,轻轻揩磨,激发鼻翼鼓动,上震山根张扩,引入兰麝气息。更红艳丰唇中丁香吐舌,伸入口来,挑开牙关,逗弄腔颚,香满齿间,沁透胸腹,令肝肺扩张。阴魔双臂环抱白云大师,捧住琼首,用力吸吮。一道真气涌存气海,经督脉,过关元,入茎球,与身上人元阴沟接,扯一下,松一松。丝丝清寒渡过茎干,渗入会阴穴。
白云大师探得阴魔气海无气,全无道基,只是年天生异禀,不会吸纳元阴,正好借体自娱。由湿吻度过真气,行采补大法,享受奇趣又不虞错失元阴。亦不采补阴魔的元阳,但在淫兴蒙蔽下,竟无注意阴魔何以竟可长刚不泄。
但己身真气要分心两用,毕竟耗竭快又情趣减。更因蛇妖已茁壮到无法操纵,需要师妹餐霞大师的蜈蚣除患。念起处,飞剑传书餐霞大师会知发现奇才珍品,约带蜈蚣前来。
才转念间,一线剑光直入禅房,轻笑下出现餐霞大师,已经衣履尽脱,体娇艳,细腰盈握,玉乳丰涨高耸,乳尖朝天,玉容美艳,眉目春盈冶荡,随丰满的臀肉共摇共跳。玉腿修长,肌肉匀净,移动间腿根处丝茸震摇,迎风摆荡,闪映露珠反光,却长而不浓,依希见肉,蚌口吐掩可窥。站禅床侧,伸手摸索阴魔全身穴脉。大喜若狂,毛团隐隐蒸发雾气。推白云大师退出肉茎,自己套入。白云大师则教导阴魔手按餐霞大师穴位,操控真气挑逗餐霞大师情穴,弄得餐霞大师浑身癫震,娇哼狂号。虽然牝穴惯用,本是带点松弛,但淫蛇秽气鼓催下,已如纳凿,不堪容拥,更烫热滚炙,已肉壁翻腾。再被挑逗下狂缩,磨出电火,殛击魂灵,榨出惊呼惨叫,元阴随淫水汹涌,幸阴魔丹田未练,容积不宽。回气下,即可索回,泄泻抽啜带来从未有过的奇趣。阴魔在白云大师真气引导下,肉茎一涨一啜。元阴才入口边即被扯回,弄得奇趣下留下丝丝阴寒由会阴上传,中和灼热的任脉。
餐霞大师乐得玄关无力才依依不舍吐出肉茎,代白云大师热吻阴魔,度与真气啜吸白云大师玄阴。一面取出一个长匣,乃是精铁铸成,十分坚固。将盒盖揭开,里面伏着一条二尺四寸长的红蜈蚣,遍体红鳞,闪闪发光。两粒眼珠,有茶碗大小,绿光射眼。俏俏爬出长匣,伏在餐霞大师身下舔啜流下的淫水。
白云大师已是疲兵,经餐霞大师全力抽采,不比自己操纵,肉壁匝紧得前所难有。嗥吼声撕裂生魂,无力啜回元阴。迅速崩溃,再用淫水饲喂蜈蚣。
这时一轮红日,已经从地平线上往上升起,途径看得非常清楚。走到一处,只见山势非常险恶,寸草不生。山谷中有一个大洞,深黑不可见底,白云大师走到离洞不远,嘬嘬呜呜叫了几声,狂风大起,洞中一阵黑风过去,冲出一条大蛇,金鳞红眼,长约十丈,腰如缸瓮,行走如飞。白云大师手中飞出一道紫光。那蛇见了这光,便由口中吐出丈许长的火焰,与这道光华绞在一起。餐霞大师更将手上的玄英剑放出来,一道青光,朝蛇头飞去。那蛇将蛇身在一堆,喷出烈火毒雾与这两道剑光对抗。
二仙命阴魔在剑光掩护下,手持长匣,引诱蛇妖,实则令阴魔狂吸蛇妖的淫气以助奸。
眼见阴魔良久亦无昏迷迹像,唧唧称奇。但不想太耗元气,命阴魔将匣内蜈蚣放出。
这蜈蚣才一出匣,迎风便长,长有丈许。通体红光耀目,照得山谷皆红。那蛇见蜈蚣飞来,知道已逢劲敌,更不怠慢,拼命的喷火喷雾,与那蜈蚣斗在一起。片刻,蜈蚣一口将蛇的七寸咬住。那蛇也将蜈蚣的尾巴咬住,两下都不放松。那蛇被咬,负痛不过,不住的将长尾巴在山石上扫来扫去,把那山石打得如冰雹一般,四散飞起。更将谷口凸出来有丈许高的山石打断,恰好正落在它的头上,打得脑浆迸裂。震天动地一声响过去,蛇与蜈蚣俱都纹丝不动。那蜈蚣也力竭而死。
餐霞大师走在蜈蚣身旁,取出一粒丹药,放在它口内,那蜈蚣便缩成七、八寸光景,便取来放在身旁葫芦之内。白云大师亦剖开蛇身,剔出蛇肉。
阴魔因受蛇妖淫气泛滥贯盈,面红耳赤,双目火喷。只一灵不昧,与淫气抗衡。二仙相视,会心微笑,同觉阴道酸软,举步维艰。也不等回庵,抱起阴魔飞下深不可测的洞穴。
洞下颇为平坦,泥土松软。就地宽衣後,二仙哗然,又惊又喜又怕。阴魔遍体通红,肉茎更涨大越倍,如火棒般灼热。
餐霞大师试图套入,但阴唇触压火棒即受灼烫得淫水狂飙,热流传炙穴壁,波动百脉,刺激下百脉酸软收缩回推,汇入牝穴花心,内外兼炙得涨爆,直冲天灵。意识昏茫,如水中泛漾,不想动,亦无法用力。阴魔受淫水感应下,拥抱餐霞大师翻身压下,狂冲暴刺不停不休。二仙老穴虽然多经战阵,已松散颓阔。但在胎儿颅头般大的茎球扩撑下,餐霞大师也被刺得凄呼惨叫,在阴魔那无尽止的一冲一抽下,如一下一下的电爆,炸遍穴壁、百脉、花芯、天灵,周而复始。意识在惊涛骇浪中突抛急跌,魂不附体,只能以毕生修为,扯回涌出的元阴,硷果回甘後,更觉奇趣无比,回味无穷。但不知玄髓已为阴魔啜去,使任脉涨烫,热气上炙灵魂深处,令她更如痴如醉。
历经多个时辰的无休止撞击,阴魔才歇息片刻。旁观的白云大师亦听得惊心动魄,但知是旷世奇遇。阴魔再动时,即荐身侍奉。虽有所准备,一样魂飞魄散,自认不枉今生。餐霞大师则一旁调息,准备接班。
如是经七昼夜的爆炸後,阴魔才能收敛滚流热血,重纳上丹田,安静下来,二仙亦玄髓枯竭难继,疲惫不堪。又舍不得,只好轮流吞噬阴魔的肉茎,狂吸力啜,舔得舌痹口酸,才依依不舍回庵休息。留下蛇肉为阴魔食用,但就不教他炼气法门,不虞他会跳上高高的洞口,留为禁脔,永享此异禀珍品。
那阴魔并非天生异禀,只是前身出生离奇。被残破气海,拆毁根基。身边尽是言不由衷,口蜜腹剑之徒。一切需求,定必被千般针对,万般诬蔑为任性败坏,尽力迫害。难以适应的则誉为天大恩惠,非接受不可,必夺其一切,令其在寒缺中毫无选择下屈服,更声言是他自己喜欢拣的。总之有人讲无讲,生人勿近,无所不用其极於只手遮天之内。所以阴魔但觉心诚的,今朝欢见,明日即咫尺天涯;居心叵测之徒,挥之不去;亦寸步难行,前途迷茫,生不如死。
阴魔因下丹田被毁,无法习练後天真气,更无可信师友。唯有埋首经典,偏向先天真气法门,专修任脉。脉气生生不息,支援筋肉,才能长坚不疲。
後天真气修炼下丹田,储真气为用。先天真气则修炼上丹田,只培养任脉,孵育真气,滋养内息,非用於外表。修道人急功近利,更列为禁区,所以失传。阴魔前身不得後天真气为用,被目为废物。至厂卫失势,有心人暗度陈仓,护阴魔转世。巧逢二仙不知底蕴,在二仙度入真气流通全身穴脉时,已得後天真气流动的门径,消化了蛇肉中的後天真气,静静在蛇穴修炼。
二仙但知元气,贵纵欲而不失。但不知产育元阳给窍穴的玄髓更重要,给阴魔先天真气牵引下,收尽而不自知,更以蛇妖的淫气培养阴魔以娱己,成就盖世淫狼。
越是天分高的人,根基越要打的厚;一旦机缘来到,一鸣惊人时,若不能一飞冲天,成不了天下无敌的大器,必召物忌,肯定是天下公敌。
阴魔得二仙玄髓,以先天真气养後天真气,数个时刻即把所得的融会贯通。但未悉气海存聚之法,不能用之体外。
一边咀嚼蛇肉,一边思考着∶二仙为仙侠中骁楚。双剑合璧也胜不了蛇妖,此妊育蛇妖之洞,必不平凡。趁此空闲,深入探讨。
洞下深处有蛇道可通西昆仑星宿海北岸,小古刺山黑风窝,仅容声息相通。乃前辈魔头邓隐师徒被禁处。邓隐是二仙之师,峨嵋派祖师长眉真人的师弟,一同入道。後因爱恋魔女,真情流露而被逐。更因得魔教秘籍血神经,自名血神子。只炼成血光鬼焰,已无人能制。
却误信生死之交的长眉真人而堕入‘两仪微尘阵’中被擒,日受风雷之苦。名为减消罪孽,实则严刑驱迫他向宝经求解脱。
因那血神经实是三十三天外,混沌初开前的异宝,非仙凡所能毁伤,当初死口已毁,不肯交出,给对方以焚化为借口作吞没,你虞我诈。为此经,长眉真人竭尽心力,化上全副精神,不肯杀戮,推迟了一甲子飞升。邓隐亦唯恐受骗,怕真经离体即被夺去,强自忍耐。到长眉真人道成飞升三年後,才吐出血神经修炼那最高层次,深奥难明,无法练成的血影神光。蛇妖便是以所化出来的血肉,饲养的兽奴。但亦惊奇阴魔竟能在个多日来,长战不停亦不泄。於是经蛇道透出血光,笼罩阴魔,触摩经穴,竟然平平无奇,不禁诧异,传音垂问。
阴魔在鬼焰中,遍体百脉受阴火内焚,炙得神智昏厥,无可思虑。幸得先天真气疏导,一灵不昧。但对此也是茫然,只能坦言遍阅群经,无师自通,以刚易折、柔长存,无储则不盈,不生则不灭,以有馀补不足,得经脉圆通、血气流畅矣。邓隐惊其悟性,生念借之解血神经的疑难处。
血神经本是先天仙法,以血为名。练的是先天真气洗涤後天血肉皮囊,达无相境界。邓隐迷於[上乘不着相,本来无物,万魔止於空明,一切都用不着]之境。阴魔详释其[不着]为不驻,随法轮常转。不为物碍,无所分则何有於法?达同流合化,是空明境,万魔即我、我即万魔,而[止]於万魔,哪有敌我之相呢?
邓隐知其然,但修之障碍重重。阴魔以大道如歧路,非实践难为领悟。遂依先天真气为经纬,分析血神经,不厌其祥的点滴追问,尽得血神经全文及修为精要。到最高层的血影神光关键处,才知其误於[自证]之道∶主客颠倒;不以己身立场演化身外环境;但堕入六识幻觉,误将识障固执为真环境,强逼别人解脱、舍弃。亦克己复幻,自残根本。更把无固定相的无相解为舍弃血肉内灵。开步差,步步错。
但阴魔因先天真气为修道者所不屑,透露出来只会招来不信任,而邓隐亦已尽削血肉,无法回头。更因自己多年来饱受迫害,深知兔死狗烹之道,不敢不保留。於是不敢告之神光需用先天真气段练肉身,化整为零。功成後可渗入被虏者的三尸元神内,销化其肉身,替代其外表,所以不毁皮相。顺着魔头的误解为练化自己血身。以皮为障,遂告之要蜕皮则剥之可也。魔头竟然深信不疑,甘受绝大痛苦,把自己的皮剥下来。
阴魔心知精气不论如何凝练,根本无法自我生息。无皮囊保护,更无法抵受罡气冲击而不散。魔头自取灭亡。但那凝练精气的攻击,亦非他所能抵御。趁魔头师徒争相剥皮入关後逃出洞去。默默修炼成化身千万,无所在亦无所不在的阴魔。
第二章诛美人蟒
九华山相离黄山甚近,金顶乃九华最高处,上有地藏菩萨肉身塔,山势雄峻,山风凛冽,吹得天气严寒。这时日已平西。一轮明月,如冰大小,高悬天顶,趁着晚山晴霞,照得九华後山醉仙岩荒凉可怖。
阴魔逃离血神子後,上黄山寻餐霞大师,给这妖异的境像吓得欲回头绕路。正犹疑间,一道剑光飞来。耀目光芒中身前现出一名女道姑。见她才待开口说话,突然怔着。
道姑容颜秀丽,宝相庄严,但凤目成媚丝细眼,泄出淫荡水光,逗人心弦。宽蔽的道装掩盖不了那尖挺高耸的双峰,微现抖震。纤细的柳腰奈不着莲足乏力,摇曳不安。
道姑深深吸一口气,宁神道∶“贫道乃峨嵋派掌教夫人苟兰茵,前方岩下美人蟒即将出困,奇毒无比。餐霞大师赞荐小施主不惧蛇毒。可否与贫道结个善缘,共结功德?”
阴魔诧异道∶“道长无认错人?”
苟兰茵嗳昧轻笑道∶“餐霞大师沫在小施主身上的壮阳香,是贫道独家祭炼的,认得错吗?”
阴魔满面通红,期期道∶“小子正要寻大师学艺,全无法力,能帮上忙吗?”
苟兰茵心花怒放道∶“贫道施催生大法,玉成你,好吗?”
阴魔大喜,弯身要下拜。苟兰茵已急不及待,拥抱起阴魔,梦呓道∶“待会可有得你拜到筋疲力倦呢!”
洞内,阴魔赤条条扒在全祼的苟兰茵身上,肉茎全根插入苟兰茵阴穴内,受肉壁澌磨,轻揩龟头,刺激肉茎挑摆,血气贲胀,催逼经脉,通体涨麻,无力的下压软滑娇躯,压着丰硕的柔嫩乳球。双臂绕环玉颈,握拥艳首,近观绝色,凤目中淫荡的水光,如幅射入脑。
苟兰茵亦玉臂环绕雄躯,兰花似指尖擦摩阴魔後颈,承接幅射导引入灵台,震撼深处如尽搬沉积,轻松无比,更添性趣。苟兰茵更肉腿环腰,足跟抚摸阴魔尾闾,活跃任脉,承接幅射下降,紧扣会阴,令巨棒更添涨热。到收束的极限,阳具的血气爆入任脉,如浴冰河,更催逼气海。
苟兰茵更丁香吐舌,湿润的津液如大旱云霓,令阴魔狂啜甘露,吞下丝丝真气,流经双抵的乳蒂,察生点点电击入阴魔下丹田内。再流经每个窍穴,引动窍内元阳化气。阴魔元阳充沛,後天真气汹涌以来,储入气海。流经处灼热如火,快感狂涌,焚烧整个宇宙,身化青冥,卷动往还於无边无际间,向核心聚压,爆破极限,骋驰入另一重天。
苟兰茵虽知阴魔不凡,亦为阴魔的灼热玉茎所震憾,炙得通体酸淋,香汗如雨,淫液失禁,玉乳震腾,牝穴紧缩,添激爆炸。更感元气涌入的奇趣,淘醉得近乎昏迷,几经艰难才能驾御真气,收入丹田,储入全身窍脉。把馀剩下的元气,透过接触的乳蒂回馈阴魔,助导阴魔储入下丹田,再流练百脉。
如此催生大法,实拔苗助长。元阳所化真气,不是未经修练的丹田所能容纳。全由施术者受益。窍脉的元阳,添补不易,禀库不强者,终身难有寸进矣。
阴魔正在练血影神光,得此先、後天真气变化要诀,挟充盈的先天真气,转玄髓为元阳,即能运用,生生不息。苟兰茵的淘醉虽是刹那间,已够阴魔作化整为零的奠基。玄髓化的真气以可随意离体,不虞走失。苟兰茵助阴魔导真气凝练百脉时,更引发体内淫气,肉茎急插猛抽,擦得苟兰茵狂呼失控,已不能再专心施法,肉壁爆炸得如全身粉碎。灵魂浸迷在淫浪快感中,直待阴魔淫气稍懈,才能重拾意识,接收涌入的元阳,丰盈得如充沛宇宙。可惜元阳虽沛,只是寄存;玄髓流失却事前事後,都一无所知。那平添了的不少修为,与空前的性趣,令爆炸、狂呼不断在洞内生化。
忽听洞外传进一种声音,非常凄厉。夹着一阵极奇怪的笛声,由醉仙崖那边随风吹来。
惊醒这两个欲海淫侣。苟兰茵定神一听,听出那声音,夹着一阵极奇怪的笛声,由醉仙崖下传来。算一算,已淫奸了五昼夜了。忙对阴魔道∶“醉仙崖妖蟒明日午时便要出洞,如今它已在那里召集百里内毒蛇大蟒。你快到醉仙崖前涧边,会同你的便宜子女徒儿诛蟒吧。”
说时,春意高涨,目光淫荡,腰肢狂扭,阴壁猛缩。阴魔被挟得肉条酸软,见身下淫妇面泛红云,艳色闪耀,肉光四射,乳蒂坚挺,震荡间擦得如电花激发。欲念再起,按下苟兰茵再作冲插。苟兰茵毕竟修练多年,狂嗥了几声後,推阴魔起身,握着阴魔的玉茎无限依恋,轻轻套动,安抚阴魔道∶“诛蟒事急,事後约好餐霞、白云,给你操个够。好吗?”
推着阴魔出洞,到洞口,托起阴魔下颚狂吻得气喘喘,指着阴魔的鼻尖呢声道∶“那些孩子,根基未稳。你这个假父可不要勾引她们,他日大成了,奴家定安排给你开苞。”
忍着腿根的淋软,推阴魔出洞,看着阴魔驾起刚才送他的飞剑去了。
只见衔山夕阳,火一般照得一片疏林清朗朗的。阴魔穿峰越岭,飞一般的往前面树林走来,射身进入林内後,剑光把林子照得通明,不住地上下飞舞,但就停止不进,好似有什麽东西隔住一样。连人家影子都看不见。只听身边一声娇喊∶“是娘亲的剑!”
忽然眼前一亮,站定一男一女∶女的是一个绝色女子,年约十八、九岁,穿着一身紫衣,腰悬一柄宝剑。男的是一个小孩,年才十一、二岁左右,面白如玉,头上梳了两个丫髻,穿了一件粉红色对襟短衫,胸前微敞,戴着一个金项圈,穿了一条白色的短裤,赤脚穿二双多耳蒲鞋,齿白唇红,眉清目秀,浑身上下,好似粉妆玉琢一般。就是苟兰因的子女,灵云、金蝉。父亲便是乾坤正气妙一真人齐漱溟,峨眉派的领袖剑仙之一。其妻爱九华清境,在那里开辟一个别府。乾坤正气妙一真人因灵云等年幼,九华近邻俱都是异派旁门,特在这洞门左右,就着山势阴阳,外功符篆,摆下这颠倒八阵图,无论你什麽厉害的左道旁门,休想进阵一步。一经藏身阵内,敌人便看不见阵内人的真形。多厉害的剑光,也不能飞进阵内一步。
阴魔面对绝色,在蛇毒淫气催逼下,淫心炽热,但对着这对便宜女儿,又不敢泄指,只得神情腼,自我介绍。但身上发散的淫气也刺激的灵云春心荡漾,在高贵的外表下,心浮气躁。借故出洞,留下金蝉在内洞与阴魔说话。
原来金蝉偷偷溜了去後山醉仙崖玩,追一对小人、小马到崖下一个小洞中;因那个洞太小,便把餐霞大师赠的金丸把洞口石头打倒了下来。一阵黄风过去,腥气扑鼻,从山石缝中现出一个女人脑袋,披散着一头黄发,两只眼睛,一闪一闪的,发出一种暗蓝的光,张开大口,狐狐的叫了两声,又尖又厉,非常怕人。同时一阵腥臭之气,中人欲呕。猛然使劲将身子向前一窜,窜出有五、六尺长光景,是人首蛇身,窜出来的半截身体是扁的。周身俱是蓝鳞,太阳光下,晶光耀目。一阵天崩地裂的声音,把他震晕在地。
那个蛇身人首的妖怪,名叫美人蟒,其毒无比,被长眉真人封锁在那醉仙崖下,用了两道符篆镇住。已经数百馀年。它在内苦修,功行大涨。对那两个肉芝早已垂涎,可怜那肉芝被追得慌不择地,逃近那蛇妖身旁。那肉芝年代较久的,业已变化成人形。短暂的只能变马,总算人形的功候深点,跑得快。那还是马形被那妖蛇一口吞了下去。它得此灵药,越发利害。不想无意中符篆两道又被破掉一个,几乎把妖蛇放出。幸而另有法术将它下半身禁锢,所以只能窜出半截身子。那第二道符篆已发生功效,前面一块山石倒了下来,依旧将它镇住。日前在黄山,对餐霞大师的弟子朱文说起,朱文很慷慨地答应帮忙,悄悄地将法宝偷偷借出了好几样。
金蝉往内洞取出一个尺许大的锦囊,装着餐霞大师镇洞之宝。里面有三寸直径的一粒大珠,黄光四射,耀眼欲花,名叫天黄正气珠;其馀尽是三尖两刃的小刀,共有一百零八把,长只五、六寸,冷气森森,寒光射人。叫诛邪刀。
忽听洞外传进一种声音,非常凄厉,情知有异。灵云在高处,借着星月之光,往醉仙崖那边看时,只见愁云四布,彩雾弥漫,有时红光像烟和火一般,从一个所在冒将出来。再看星光,知是子末丑初。灵云知道事体重大,急忙飞身回洞。
忽然从阵外飞进一人,金蝉大吃一惊,不由喊道∶“姊姊快放剑,妖蛇来了。”
阴魔也着了忙,首先将剑放起。灵云道力高深,看见来人是谁,连忙叫道∶“师弟不要无礼,来者是自己人。”
来人见剑光来得猛,便也把手一扬,一道青光,已将阴魔的剑接住。等到灵云说罢,双方俱知误会,各人把剑收回。阴魔知道自己莽撞,把脸羞得通红。
金蝉已迎上前去,拉了来人之手,向阴魔介绍。朱文得知是阴魔,也心如鹿撞,因对乃师淫行,亦隐隐知情,更有偷尝禁果之心,引动开屏的心态,卖弄的道∶“醉仙崖妖蟒明日午时便要出洞,如今它已在那里召集百里内毒蛇大蟒。”
把天黄正气珠交与灵云道∶“此珠乃千年雄黄炼成,专克蛇妖,放将出去,有万道黄光将周围数里罩住。请师姊将此珠带在身旁,找一个高峰站好,等妖蟒破洞逃出,其馀毒蛇聚在一处,便将此珠与师姊的剑光,同时放出。”
说罢,又取出三枝药草,长约三、四寸许,一茎九穗,通体鲜红,奇香扑鼻,递了一枝给阴魔,又说道∶“此名朱草,又名红辟邪,含在口中,百毒不侵。但那美人蟒太毒了,金仙也皱眉,只有你能接近穴口。我们须在午时以前,将这一百零八把仙刃插在妖蟒洞口外。插时离蟒洞甚近,有朱草也难避免毒侵,要靠师弟了。它修炼数千年,厉害非常。自从服了肉芝之後,周身鳞甲,如同百炼金钢一般,决非剑仙所能伤得它分毫。致它命的地方,只有两处∶一处就是蛇的七寸子,一处就是它肚腹正中那一道分水白线。但是它已有脱骨卸身之功,伤了它两处致命的地方,只能减其大半威势,才能仗师姊的珠和剑收得全功。”
拿起诛邪刀,连同身旁取出金光灿烂的一枝短矛,都拿来交与阴魔道∶“少时到了那里,你口含这朱草,手执这一技如意神矛,跑在醉仙崖蛇洞的上面,目不转睛的望着下面的蛇洞。它出来时,其疾如风,师弟站在崖上,下望洞口,以要特别注意。看清它的七寸子,心矛合一,刺将出去。”
灵云忽然想起一事,忙问朱文道∶“那妖蟒的头已出洞外。你们在它洞前布置,岂不被它察觉了吗?”
朱文道∶“听恩师说,昨晚子时,那妖蟒业将身上锁链弄断,正在里面养神,静待明日午时出洞。不到午时,它是不会探头出来的。”
这时已是寅未卯初,灵云等一行四人出了洞府,将洞外八阵图挪了方向,把洞门封闭,然後驾起剑光,往醉仙崖而去。
阴魔先找好自己应立的方向,再将诛邪刀顺洞口往东埋在土内,刀尖朝上,与地一样齐平,算好步数,比好直径,由东往西,如法埋好。朱文、金蝉则埋好远离洞口的刀後,下水涧洗涤。
这时如火一般的红日,已从地平线上逐渐升起,照着醉仙崖前的一片枯树寒林,静荡荡地。寒鸦在巢内也冻得一般声息皆无,景致清幽。可惜崖洞中不时发出一种凄厉的啸声,大煞风境。
这时妖蟒叫了两声,又不见动静。日光照遍大地,树枝枯草上的霜露,经阳光蒸发、变成一团团的淡雾轻烟,加上醉仙崖下蛇洞中,喷出的浓雾,夹着丝丝的火光,好似放光的筒一样。猛听得洞内又发出叫声,再看日色,已交初午,知是蟒要出来,便都聚精会神,准备动手。
那蛇洞上面的阴魔,端着如意神矛,矛锋冲下,目不转睛,望着下面蛇洞,但等露出蛇头,便好下手。正在等得心焦,忽然洞中冒出浓雾烟火,虽有仙草含在口中,也觉着一阵腥味刺鼻。
这时日光渐渐交到正午,那蛇洞中凄厉的鸣声也越来越盛。隔涧对面山坡上,几十道白练,一起一伏的排着队,抛了过来。近前看,原来是十数条白鳞大蟒,长约十徐丈开外。阴魔深怕那些大蟒看见他、忙窜上崖来。
正在惊疑之际,那些大蟒已过了山涧,减低速度,慢慢游行离洞百馀步,便停止前进,都把身体作一堆,将头昂起,朝着山洞,叫上两声。不大一会,洞内蛇鸣愈急,来的蛇也愈多,奇形怪状,大小不等。最後来了一大一小两条怪蛇,一个在上,一个在下,其疾如风,转眼已到崖前,分别两旁踞。
大的一条,是二头一身,头从颈上分出,长有三、四丈,通体似火一般红。一个头上各生一角好似珊瑚一般,日光照在头上,闪闪有光。
小的一条,长只五、六尺,一头二身,用尾着地,昂首人立而行,浑身俱是豹纹,口中吐火。这二蛇来到以後,其馀的蛇,都是昂首长鸣。
最奇怪的是∶这些异蛇大蟒过涧以後,便即分开而行,留下当中有四、五尺宽的一条道路不走,好似留与洞中妖蟒出行之路一样。
阴魔正看得出神,忽听洞内一声长鸣,砰硼一声,封洞的石头激出三、四丈远,猛然惊觉,自己只顾看蛇,几乎误了大事。忙将神矛端正,对下面看时,只见那雾越来越浓,烟火也越来越盛,简直看不清楚洞门。正恐怕万一那蟒逃走时,要看不清下手之处,忽听洞内一阵砰硼轰隆之声,震动山谷,知是妖蟒快要出来,益发凝神屏气,注目往下细看。
在这万分吃紧的当儿,忽然洞口冒出一团大烟火,洞外群蛇一齐昂首长鸣,声音凄厉,森人毛发。霎时间,日色暗淡,惨雾迷漫。洞口烟火喷出,照得洞口分明。一个人首蛇身的东西,长发披肩,疾如飘风,从洞口直窜出来。
阴魔在这间不容发的时候,端稳神矛,对准那妖蟒致命所在,身矛合一,飞射出去。只听一声惨叫,一道金光中那神矛端端正正,插在妖蟒七寸子所在,钉在地下,矛杆颤巍巍的露出地面。那群毒蛇大蟒,见妖蟒钉在地上,昂首看见阴魔,一个个磨牙吐信,直向阴魔窜来。阴魔见蛇多势众,不敢造次,驾起剑光破空升起,顺刀道飞向灵云那边。
说时迟,那时快,那妖蟒中了神矛,它上半身才离洞数尺,其馀均在洞内。它本因大难已满,又有同类前来朝贺,一腔高兴,谁想才离洞口,便中了敌人暗算,痛极大怒,不住的摇头摆尾,只搅得几搅,长尾过处,把山洞打坍半边,石块打得四散纷飞。阴魔如非见机先走,说不定受了重伤。
这时那妖蟒口吐烟火,将身连拱四拱,猛将头一起,呼的一声,将仙矛脱出数十丈远。
接着颈间血如涌泉,激起丈馀高下。那妖蟒负伤往前直窜,其快如风,窜出去百十丈光景,动转不得。原来它负痛往前窜时,地下埋的一百零八把诛邪神刀,一一冒出地面,恰对着妖蟒致命处,当中分鳞的那一道白缝,整个将那妖蟒连皮分开,铺在地上。任凭它怎样神通广大,连受两次重创,哪得不痛死过去。
它所到的终点,正是灵云站的山坡下面,那蟒挣扎了一会,又发出两声惨痛的呼声。其馀怪蛇大蟒也都赶到,由那为首两条大蛇,过来衔着妖蟒的皮不放。只见那妖蟒猛一使劲,便已挣脱躯壳,虽是人首蛇身,只是通体雪白,无有片鳞。这妖蟒叫了两声,便在一处,昂头四处观望,好似寻觅敌人所在。
灵云与阴魔二人正看得出神之际,忽然朱文狼狈不堪的飞来,叫道∶“师姊还不放珠,等待何时!”说完,便倒在地下。金蝉随後飞来连忙过去用手扶起。
那灵云被朱文提醒,即将天黄珠放出。那妖蟒亦看见四人站立之所,长啸一声,把口一张,便有鲜红一个火球,四面俱是烟雾,往他们四人打来。群蛇也一拥而上,恰好灵云天黄珠出手,碰个正着。
自古邪不能侵正,那天黄珠一出手,便有万道黄光黄云,满山俱是雄黄味,与蟒珠碰在一起,只听“噗”的一声,把毒蟒的火球击破,化成数十道蛇涎,从空落下,顿时烟消雾失。
一群毒蛇怪蟒,正窜到半山坡,被天黄珠的黄光罩住,受不住雄黄气味,一条条骨软筋趐,软瘫在地,被黄云笼罩,都挤在一团。灵云等也分不出下面谁是妖蟒,阴魔心想自己不怕蛇毒,何不下坡,多宰两条,便提剑便往下走。
灵云,金蝉见阴魔杀下坡去,也把身子一摇,将剑放出。这两道剑光在万道黄光中,一起一落,如同神龙夭矫一般,杀个不停。
杀了半个时辰,突然见他母亲妙一夫人,抱着阴魔飞过来。阴魔手中宝剑,穿着一个水缸大小的人形蛇头。夫人走来说道∶“蛇都死完了,你们还不把剑收回来。”
二人各自把剑收起。妙一夫人把手一招,把天黄珠收了回来。再往山下看时,通地红红绿绿,尽是蛇的脓血,蛇头蛇身,长短大小不一,铺了一地。妙一夫人从一个葫芦中倒了一葫芦净水下去,说是不到几个时辰,便可把蛇身化为清水,流到地底下去。
金蝉低头看看朱文时,已是晕死过去,不禁号陶大哭,忙求母亲将梅姊救转。妙一夫人看了这般景像,不禁点头叹道∶“情魔为孽,一至於此。”
偷偷斜窥了阴魔一眼,心如鹿撞,壁酸腿软,不能自己。
第三章蜕皮透体
原来阴魔下坡斩蛇,蛇已瘫痪不动。见阴魔走近,便将头扬起朝阴魔喷了一口雾气,那是蛇的丹气。阴魔对毒免疫,但丹气是真气不是毒,阴魔的後天真气修为还浅,给制着了。
那蛇竟亦知阴魔禀异,扒过来卷住阴魔,以人首的口含尽阴魔肉茎,幼长的蛇舌,灵活的卷缠巨棒,随意分段束紧放松,更胜牝穴。三叉的舌尖舔刮龟头的快感,别是一般滋味,催动元阳,在蛇舌匝缠的分段松紧下,榨啜阴魔元阳。
阴魔在丰厚的玄髓由先天真气导引下,源源不绝供应窍穴。蛇妖吸得无尽的元阳,蛇皮竟一层接一层的蜕化,渐渐化为人身。除头颅特大外,身子竟然蜕化得与一般少女大小,皮肤滑溜,腰枝修长,腿纤秀有力,压着阴魔口面的阴阜,丰隆软紧,双乳淑发盈扼,蒂晕细小,乳香混杂淫液气味,涓涓滴滴渗透阴魔口腔。更令阴魔燥亢,阳气漂荡更速。
阴魔的阳气经零化後,虽离体亦能永保沟通。真气在蛇身的转化,给他察得一清二楚。竟然在畜牲身上得蜕皮大法以回复原身,补血影神光的缺憾。
蛇妖眼看将大功告成,料不到妙一夫人与阴魔五日夜奸淫後,也不惧蛇毒,潜伏在侧。在蛇妖成人身後,正想转身享受人的乐趣,就给飞剑分首。
妙一夫人拧了拧阴魔面庞,酸溜溜道∶“你真是个香包,蛇也会识货。”
就在蛇雾中压上阴魔身上。阴魔沾了蟒蛇的淫气,浑身懒洋洋的无力动弹,但腰力却强得不能自主。妙一夫人磨一下,就强烈反应下狂顶一下。顶得妙一夫人花芯欲爆散,猛拗柳腰,荡起胸前双乳,上下跳跃。鲜红的乳蒂在阴魔眼前划出一个个艳丽光圈,刺激得阴魔顶撞更为卖力。夫人给爆炸得丝丝漂散,又不敢狂叫,怕坡上儿女听了去。强忍下,咬得阴魔肩背齿痕累累,抓得阴魔背脊添上数不清的指甲痕。紧张的气息,宣泄不去,更添爆炸力。
体会偷情的消魂,刻骨铭心,更着力澌磨,引得阴魔挺撞更频,爆得灵魂出窍。
磨缠了半个多时辰。眼看浓雾将散才不得已抱起阴魔,舍不得放下,命阴魔将蛇首挑着道∶“蛇脑中有一粒红珠,名为蛇宝,乃千年毒蟒精华。无论中了多麽厉害的毒,只消用此珠在浑身上下贴肉运转,便能将毒提尽。”
所以见儿子如此痴情,更添身趐脚软,暗暗以阴魔身躯,磨擦身上敏感区域。更是舍不得放开。於是阴魔仍伏在妙一夫人身上,由灵云背起朱文。金蝉用剑挑了蛇头,正要起身,忽然想起肉芝,便对夫人将前事说起。
原来朱文、金蝉双双到了涧边,正就着寒泉洗手的当儿,忽听吱吱两声,是涧的对面有一只寒鸦,从一枯树桠上,飞向东方。朱文纵在高处,只见寂寂寒山,非常清静,四外并无一些迹兆。金蝉问她,为何惊疑?
朱文道∶“你想那乌鸦在这数九寒天,如无别的异事发生,哪会无故飞鸣!这枝肉芝,不要让外人混水摸鱼,轻易得去。我看弟弟入门未久,功行还浅,待我将它擒到手中,你就把它生吃下去。”
金蝉听了笑道∶“我起先原打算捉回去玩的,谁要想吃它。偏偏它又长得和小人一样,好像有点同类相残似的,如何忍心吃它。”
朱文道∶“呆弟弟,这种仙缘,百世难逢,岂可失之交臂。况且此物也无非是一种草类,秉天地灵气而生,幻化成人,并非真真是人,吃了它可以脱骨换胎,抵若干年修炼之功,你又何必讲妇人之仁呢!”
金蝉摇头道∶“功行要自己修的才算希奇,我不希罕沾草木的光。那肉芝修炼千年,才能变人,何等不易,如今修成,反做人家口中之物,平时又不害人,我们要帮助它才对,怎麽还要吃它?难道修仙道的人,只於自己有益便都不讲情理麽?”
朱文听金蝉强词夺理,不觉娇嗔满面道∶“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,我处处向着你,你倒反而讲了许多歪理来驳我,我不理你了。”
说完,转身要走,金蝉见她动怒,不由慌了手脚,连忙陪着笑脸说道∶“文姐不要生气,你辛苦半天,得来的好东西,我怎好意思享用,不如等捉到以後,我们禀明大师和母亲,凭她二位老人家发落如何?”
朱文道∶“你真会说。反正还未捉到,捉到时,不愁你不吃。我去等那肉芝去。”说罢,飞往崖後面去。
金蝉觉得无聊。忽然看见肉芝步到金蝉跟前。金蝉用手轻轻将它捧在手中细看,那肉芝通体与人无异,浑身如玉一般,只是白里透青,没有一丝血色,头发只有几十根,也是白的,却没有眉毛,面目非常美秀。金蝉见了,爱不释手。
金蝉是越看越爱,便问它道∶“从先你见了我就跑,害得你的马儿被毒蛇吃了。如今你不但不跑,反这样的亲近,想你知道我不会害你吗?”
那肉芝两眼含泪,不住的点头。
金蝉又道∶“你只管放心,我不但不吃你,反而要保护你了,你愿意和我回洞去吗?”
那肉芝又朝他点头,口中吐出很低微的声音,大约是表示赞成感激之意。
金蝉正在得意之间,肉芝挣扎下地,把小手向西指了几指,口中不住的叫唤。金蝉顺眼看去,见朱文遁光飞向岩崖去,慌忙追去。险把肉芝忘掉了。
夫人听吧,惋惜道∶“想不到你小小年纪,便有这好生之德,不肯贪天之功。只是可惜你┅┅”
说到这一句,便转口道∶“果然此物修成不易,索性连根移场洞中,成全了它吧,以免在此早晚受人之害。”
说罢,命灵云等先护送朱文回洞等候,着金蝉去觅肉芝。才走出数十步,那肉芝已在路旁上内钻出,向他母子跪拜。夫人笑道∶“真乃灵物也!”
金蝉过去要抱,那肉芝便回身便走,一面回头用小手作式,比个不休,引他们到灵根之所。刚刚走到崖旁,便有一个黑茸茸的东西飞起,岩畔闪出一个矮胖男子,相貌凶恶,便要往空逃走。金蝉将朱文的虹霓剑放起。好一个餐霞大师镇洞之宝,只见一道红光过去,那人一条左臀,已削掉下来。手中提的黑茸茸的东西,同时也坠落下来。原来是一个头发织成的网,肉芝正在里面,已是跌得半死。那矮胖子,便是庐山神魔洞中白骨神君心爱的门徒,碧跟神佛罗袅。知道肉芝早晚必须归巢,所以死守不走。想出不意捞了就走,谁想反送掉一只左臂。
肉芝醒转後,走回一个山石缝中,忽然不见。里面是一个小小石洞,清香阵阵,从洞内透出。涌现一株灵芝仙草,五色缤纷,奇香袭人。其形如鲜香菌一般,大约一尺方圆。当中是芝,旁边有四片芝叶。妙一夫人从身旁取出一把竹刀,将灵芝四围的上,轻轻剔松,然後连根拔起。忽然从芳香中,嗅着一丝腥味,连忙看时,只见石洞旁壁下,伏着一只怪兽,生得狮目龙身,六足一角,鼻长尺许,两个金牙,露出外面,长有三尺。金蝉正要取那兽的皮牙,忽又见地下一枝白色小箭,式样新鲜灵巧,伸手去拾时,好似触了电气一般,手脚皆麻,连忙放手不迭。夫人走过捡起一看,说道∶“这是白骨神君的白骨丧门箭,刚才朱文正是中了罗袅的暗算,所以几乎丧了性命。”
金蝉因挂念朱文,匆匆将兽皮剥完,携了兽皮兽牙,回转洞府。刚一进门,看见朱文已仰卧在石床之上,声息全无。夫人叫灵云将灵芝移往後洞,好好培场。便将蛇头取来,用剑将蛇前额劈开,取出一粒珠子,有鸭蛋大小,其色鲜红,光彩照耀一室。又叫金蝉去往後洞,看灵芝现出化身时,速报与知。
夫人从身边取出两粒丹药,塞入朱文鼻孔里面。又取出七粒丹药,将朱文的牙齿拨开,放在她口中。然後对阴魔酸溜溜道∶“可真又便宜你了。”
将朱文衣袍解开,命阴魔以掌心按摩朱文腿根,另一手着那蛇额中的红珠,放在她的心窝间,用手按着,来回转荡不停。夫人在阴魔身後,双手伸入阴魔衣内。一手按压阴魔乳蒂,传入真气抖擞起阴魔阳气,经手心红珠珠气传入朱文体内,由朱文阴穴出,回阴魔会阴,由令一手握紧阴魔肉茎收回。肉茎触手灼热,勾起那些奇趣滋味,身心趐溶。令得真气时断时续,忍不住间中搓揉几下,才再调理真气。阴魔更是气血冲激,涌向肉茎,使真气回流,扯入红珠珠气。转了有半个时辰,朱文脸色由青转白,由白又转黄,秀眉愁锁,好似十分吃苦,又说不出口来的样子。运了半天蛇珠,虽然有些转机,还看不出十分大效。
夫人脸上也露出为难的样子。正要决定牺牲朱文童贞时,金蝉却抱着芝仙入来。
那金蝉见灵云等已将灵芝移场妥当後,朱茎翠叶,五色纷披,想起肉芝能使人长寿,岂不能使人起死回生,何不去求它将身上的血肉,赏赐一些,以救朱文之命呢。於是向那灵芝跪下,口中不住的默祝。片刻,那芝草无风自动,颜色越来越好看,阵阵清香,沁人心脾,那灵芝顶上,透出一道霞光,打上钻出一个婴儿头来,一会儿便现出原身,跳下地来,朝金蝉点了点头,便跑过来,拉了金蝉的手。金蝉急忙将它抱起,它又用手向前洞一指。金蝉知是允了他的要求。当下抱着它,往前洞走到夫人面前。
原来芝仙三灾已去其二,要求对它多加保护,避免大劫,自愿放舍灵液,比较服用全身更有功效。可是因此要损失了三百多年的道行。
那芝仙又朝夫人说了几句,夫人益加欢喜,便对它道∶“你只管放心,他决不负你。”
那仙芝好似有点不舍得,又无可奈何的样子,慢慢走到阴魔跟前,含啜阴魔肉茎。灵云捧着玉杯在芝仙的身下接着灵液。那细细的裂缝处,流出一种极细腻的白浆,落在玉杯之中,微微带一点青色,清香扑鼻,光彩与玉杯相映生辉,流有大半酒杯左右。
夫人忙喊道∶“够了够了!”
那肉芝在阴魔腿根,只是摇头。但口腔却擦得阴魔气血浮滥,元阳汹涌而出。一会儿功夫,那白浆流有一酒杯左右,便自止住。金蝉看那芝仙时,已是面容惟淬,委顿不堪,又是疼爱,又是痛惜,一把将它抱住。与灵云同到後洞看护。
妙一夫人取过芝液,用一个玉匙,盛了小许芝液,拨开朱文牙关,正待灌了进去,忽然看见起初塞在她口中的七粒丹药,仍在她舌尖之上含着,并未下咽,暗惊白骨箭的利害,无怪乎灵丹无效,原来未入腹中。又恐芝血灌了下去,同这丹药一样,不能人腹,顺口落出,岂不是前功尽弃,而且万分可惜,便不敢造次下手。
忙叫阴魔跨上床来,转过身来,骑在朱文身上,双腿钳紧朱文身首,狠着心肠,两手扣定朱纹下颚,使劲一按,咋喳一声,樱口大张,将肉茎穿插朱文口内。用肚脐压着红珠。一手塞住朱文穴口,中指入扣内壁,姆指轻压朱文阴核,另一手三指塞入夫人穴内。
夫人扶紧阴魔,一手捧着他的头,饮下芝液,唇对唇,舌对舌运行透体大法,将芝液经阴魔肉茎逼进朱文体内,由下身排出,真气则由阴穴回收。
朱文腹内咕隆隆响个不住,脸色已渐渐红润。阴魔适才上来时,觉得她浑身冰凉挺硬,口舌俱是发木的,旋忽觉得她在怀中,如暖玉温香一般,周身软和异常,樱桃小咀,贴很得紧凑,两个香穴在手,暗暗轻轻捏着作比较,觉得处子之身,略嫌硬韧,但那紧凑弹力则不是那些老穴可比拟的。妙一夫人给阴魔捏得浑身稣软,真气难以操控自如。好几口芝液竟不能行法透体,灌入阴魔肚内去。
朱文腹内益发响个不住,猛然一个急嚏,接着一口浊气冒将上来,腥臭无比。阴魔早已准备,急忙坐身运气,压得朱文唇无隙缝,肉茎深入喉咙,那喉蒂擦刮着茎头,力道集中,份外敏锐震撼。刺激得气血涌入,肉茎膨胀,压迫更强,刷刮更烈,不由自主双手抓紧两个牝穴,巨棒抽耸,将那口浊气抵了回去。一来一往,相持半碗茶的光景,便听朱文下身,砰然放一个响屁出来,臭味非常难闻。阴魔也顾不得掩鼻,急忙又运动丹阳之气,度了一口过去。
妙一夫人道∶“好了!好了!不妨事了!好人儿你快下来吧。”
这时朱文,业已缓醒过来,猛觉口中塞满,头上骑住人,私处被挖,又羞又急,猛一翻过身来。阴魔一个不留神,便跌下床来。
这时阴魔已得透体大法精要,即时在地上全神修法零化肉身,由第一层的媒化进入第二层的液化。夫人只道他累了个力尽神疲,心如刀割。宁宁神对朱文道∶“你妖毒虽尽,精神尚未复元,不必拘礼,先躺下养养神吧。”
看看灵液所剩无几,也给朱文服用了。心虚虚暗道∶真这麽巧?连浪费的也算到了?
朱文见是阴魔。方知良缘失落,只堪追忆。借羞赧、头晕,坐在床上,心扉上刻下阴魔的格印,深入骨髓。回味那肉茎深入喉腔的灼热柔韧的滋味,挑拨春心,令梦魂牵绕,不能自己。
夫人与阴魔则去了侧洞,从金蝉怀中取过芝仙,传过真气助芝仙松弛仙体,把阴穴套入阴魔肉茎。阴魔觉得肉茎被罩得实实的,兴奋无比。不过究竟是草木精华,元阳在它体内,滋润虽丰,但嫌粗糙,难及活物软菽。面容惟淬,委顿不堪的芝仙吸入阴魔元阳後,浑身比玉更润,更白更青。无形中消了一劫。
众人回到前洞,朱文业已借了灵云的衣裳换好,春心荡漾,见到阴魔更满面通红。
夫人道∶“那白骨箭好不厉害,若非芝仙舍身相救,你师弟天生异禀,只有白骨神君才有解药,远隔数千里,也难到手,得到也不会复元。”
原来朱文到崖後去守候芝仙。刚到那里洞口,脑後一阵风响,闪避不及。只觉左臂发麻,头脑天旋地转,急忙跑去寻灵云等人。飞到时,已是站立不稳,浑身疼痛,心如油煎,看是看得不大清楚,也听不见说些什麽。经夫人提起,更口腔酸软,牝穴潮生,扭动难安。
夫人见此,也触动淫情,浑身燥热。忙叫灵云将借来的几件法宝,交与她带去。更为新愈之後,精神疲惫为理由,要灵云、金蝉陪同前往。
三人出了洞府,已是夕阳西下,便驾起剑光,前往黄山去了。
这里妙一夫人已猴急狼忙,压下阴魔,套尽全根,呢声嗳气道∶“峨嵋在三五年之後就领袖群仙。你资质这样好、又天赋禀异,奴家已约了白云餐霞及一些手帕交前来,给你尽兴。不要嫌弃,就在我这里参修吧。小心肝,我已少不得你,不要令我绝望,你意如何?”
阴魔喜得明师,更群雌匿溺,享尽温柔,自然千依百顺,随夫人教导,左右插花,引得淫水泛滥,才抽出巨棒,只留龟头在大小阴唇间出入。夫人知感多在穴边,阴唇束紧。诺大的龟头撑入时,磨擦得骨酸肉痹。龟头过尽的刹那,茎颈较幼,大小阴唇相继回弹,如堕千尺深渊,浑身收紧,四肢抓缩,刺激奇趣。一下一下的弹奏令夫人魂漂魄荡,平静中渐入昏迷。
幸耗白云大师应邀飞来,替夫人度过一口真气,把阴魔接过穴来。见巨棒饱沾夫人淫水,湿淋淋的刺激视觉,令牝穴潮湿。指导阴魔把龟头撑入穴内,略把身躯迄前,令肉茎压迫阴蒂,毕直插下、抽升。令阴蒂得集中磨刮,刺激中嗥叫尖锐不停。直至声嘶力竭,只剩下软肉抖蠕,气息临歇。夫人也稍回气,娇呼止停,餐霞大师也已安顿下灵云三人,驾剑光赶到。
餐霞大师接力,知感也是不同。引导阴魔撑入龟头後,略为逼前,令肉茎压贴穴口近会阴处,向肉壁上方推撞,下刮唇底。一下一下的刺锥那敏感点,令餐霞大师狂鸣不绝,响彻别府。到六识临泯,夫人亦回气复原,再作接力。
三仙如肉屏风的拥挤着阴魔在中心。车轮般受阴魔冲刺,另二仙则运功挑逗阴魔亢奋。
在六乳齐搓,三穴共烘,更为三仙的樱唇湿吻下,口腔与乳头透入真气,配合六乳三穴焙遍全身经脉,肉体涨麻漫散,元阳源源不绝生化流出。但在阴魔强劲热炙下,三仙亦频频号啕爆炸,泄出玄髓,为阴魔引入再为先天真气化为元阳,存入窍穴。不知不觉间在奸淫交合中修炼蜕皮透体血影神光大法,把真元分存三仙体内。与三仙旦夕宣淫,无止无息,在三仙自身需求下,尽悉女性动情穴位,成了无可抗拒的可怕淫狼。却无遐得授真正心法。
第四章初泄元精
辟邪村玉清观主摩伽仙子玉清大师,自从受了佛门顶尖高人、神尼优昙点化後,洗静尘缘,一心归善。多年来还是保存了妙龄相貌,头戴法冠,足登云履,身穿一件黄缎子僧衣,手执佛尘,妙相庄严,十分美丽。
这日,外出归来,直入客舍见妙一夫人、白云大师及餐霞大师。三仙表明来意求学摩伽大法。
原来三仙深藏阴魔於九华山别府,列为禁脔。旦夕需索,得阴魔之元阳,竟能助长功力,更视为至宝。但阴魔自给白云大师破身以来,经三仙在九华别府,月多来无休止的重榨,竟未一施精液,三仙引以为憾。齐向玉清大师求摩伽大法,期望阴魔的玄精帮她们取得突破修为。
玉清大师传了心法後,嗳昧道∶“大法修炼不易,三位不用先试试功效如何才投入大量的精神时间吗?”
三仙相视歉然。妙一夫人笑骂道∶“你这个鬼精灵,真识打蛇随棍上。我们饮水思源,又怎麽少得了你一份呢?。”
玉清大师春意盈然道∶“择日不如撞日,不会舍不得吧?”
餐霞大师心有憾然道∶“我们行坐都带在身边,说舍得是骗人的。不过对你的加入是无异议。但我们定要在旁观战的,你适应得来吗?”
玉清大师傲然道∶“小儿科嗟!”
客舍房内,阴魔还在赤裸调息。原来等着玉清大师回来时,经已轮战多番了。玉清大师宽衣上前,先含吻阴魔肉茎,输入真气引导。舌尖卷处,果然魔法无边。肉茎内每个细胞都在弹动,快感传入中枢,挑逗得神魂射出万丈光辉,映照得宇宙清明。肉茎在玉清大师口腔内跳动不休,坚强有力,灼热电殛。碰得玉清大师也情不自禁,淫液涓滴流出穴缝。忍不住放开口中恩物,跨身套上阴魔肉茎,施展摩伽大法。阴魔肉茎觉得丝丝极幼气流,穿茎球入体,麻痒奇趣,乐得阴魔如在光环中飘荡旋转。但就突不破外障,到另一重天。
玉清大师三施大法,未竟全功,娇呼道∶“小妹功力不足,三位姊姊快来助阵啦。”
三仙已闻大法精要。妙一夫人把奸淫中二人翻个身,用阴穴口贴紧阴魔尾闾,白云大师与餐霞大师斜身插入阴魔与玉清大师间,用阴穴贴紧阴魔左右乳蒂。手牵手共发功暖穴,炙入阴魔体内。
阴魔得四仙前後拥抱,肉光夺目,粉乳挤压,香气浓郁,牝穴炙热,分四路传入,进合力催谷,神魂中的灵躯涨得爆炸,粉身碎骨,穿上另一重天。血影神光才告初成。
玉清大师得阴魔元精後,即时运功鲸吸,透体直入窍脉。至满盈难以再纳才叫三仙换位接精。玉清大师得如此丰收,修为直追宗师。三仙则更上层楼。
但可惜阴魔的玄精忠於旧主,伐髓之法向阴魔展露无遗。更暗暗转变她们的基因。
三仙得偿素愿,恋恋不舍下回山修炼摩伽大法。把阴魔留在玉清观,与玉清大师终日缠战不休,毕竟魔教出身,媚眼光彩能透睛入魂,令神醉胜酒。娇艳云霞揭开皮膜阻隔,肉身相溶。肤肌清凉渗透心房通化,柔滑得溜滑难抓,又不忍重力,令气机宣泄无门,催谷肉茎如恨不得爆破狂射方熄。菽乳涨满弹手,热量射透掌心口腔,令筋脉熔化如泥。在玉清大师手腿拥抱下,如挤入娇躯内,环腰足跟更轻搔谷道,助长肉茎胀大,在湿润的牝穴内冲向丝丝极幼气流。抽时导入天灵散化顶上灼热,熔解三魂七魄。但单打独斗就无法再啜出元精,阴魔已能操纵自如。
阴魔自血影神光初成後,已能液化,如同透明。但元精在四仙身上未能发挥血影神光的作用,皆因功力悬殊。欲向功力较低的炉鼎试剑,但那非得有机会偷食不可了。
一日趁玉清大师外出,信步出成都城外,走到一片树林里面,绿荫中,隐露出粉墙一角,那是一座庙宇。盖得非常伟大庄严,庙门匾上,写着“敕建慈云禅寺”六个大金字。
庙中方丈是智通和尚。自他的祖师太乙混元祖师在两次剑仙正邪大战中败亡後,他便隐姓埋名,来到这成都,经营这座慈云寺,勾结权贵,得师叔许飞娘幕後支持,窃得“敕建”二字。
这当轩辕老怪席卷神州,威挟蜀山时候,智通与师叔金身罗汉法元、勾结妖邪企图与群魔朋比为奸,报当年祖师败亡之仇。其中秦朗本是华山烈火祖师的得意门人,炼的红珠剑,厉害非常。起初也曾拜法元为师,烈火祖师又是法元所引进。
粉面佛俞德,身高八尺开外,大头园眼,面如白纸,一丝血色也没有,透出一脸的凶光,身穿一件烈火袈裟,大耳招风,垂两个金环,光头赤足,穿着一双带耳麻鞋,形状非常凶恶。本在金身罗汉门下。只因西藏的毒龙尊者到金身罗汉洞中,看见俞德相貌雄奇,非常喜爱,硬向金身罗汉要去。
武彝山飞雷洞七手夜叉龙飞,与智通原是师兄弟。自从五台派教祖大乙混元祖师死後,便归入庐山神魔洞白骨神君教下,练就二十四口九子母阴魂剑,还有许多妖法。同行有他弟子小灵猴柳宗潜。
这日商议如何浑水摸鱼时。忽听四壁吱吱鬼声,一阵风过处,烛焰摇摇,变成绿色。众人毛发皆竖。一霎时间,地下陷了一个深坑,由坑内先现出一个拷佬大的人头,头发胡须,绞做一团;好似乱草窝一般。碧绿一双眼光,四面乱闪,一会现出全身,那般大头,身体却又矮又瘦,穿了一件绿袍,长不满三尺,丑怪异常。这便是百蛮山阴风洞绿袍老祖。本是无耻贱妇,媚奉(注)畜牲,产出的杂种後代。练就无边魔术,百万魔兵,乃魔教中南派开山祖师。修练一桩法宝,名叫百毒金蚕蛊。放将出去,如同数百万黄蜂,遮天盖地。无论何等剑仙,被金蚕咬上一口,必定毒发攻心,狂奔远跑而死。此来秘密勾结慈云寺,名为建设『太平门』对抗轩辕老怪,实则残杀蜀山群仙。
群魔聚头,龙飞情性暴躁,执意要先去峨嵋仙侠所聚的碧筠庵探个虚实。当下约同俞德,带了柳宗潜前往。为阴魔行经庙外所见,於是跟踪而去。刚刚走到武侯祠,便见前面白雾迷漫,笼罩里许方圆,简直看不清碧筠庵在哪里。可是身旁身後,仍是清朗朗地,忽然从来路上飞来万朵金星。这时正在丑初,天昏月暗,分外鲜明。俞德一见大惊,忙把龙飞拉在身旁,从身上取出一个金圈,放出一道光华,将自己同龙飞圈绕在金光之中。
龙飞耳中但听得一阵吱吱之音,好似春蚕食叶之声一般,直往那一团白雾之中投去。忽见白雾当中,冒出千万道红丝,与那一簇金星才一接触,便听见一阵极微细的哀呜,那许多碰着红丝的金星,纷纷坠地,好似正月里放的花炮一般,落地无踪。而後面未接触着红丝的半数金星,好似深通灵性,电掣一般,拨回头便往来路退去。那千万这红丝也不迫赶,仍旧飞回雾中,把一个俞德看了个目定口呆,朝着龙飞。低喊一声∶“风紧,快走!”
俞德到了慈云寺俞面树林,便停了下来,朝着龙飞说道∶“那万道金星便是绿袍老祖的百毒金蚕蛊。适才金身罗汉劝大家等晓月禅师到後再说,我见绿袍老祖脸上跟你一样,很不以为然的样子。果然我们走後,他将金蚕蛊放出。谁想那那万道红丝,居然会把金蚕制死大半,绿袍老祖这时心中不定有多难受。他为人心狠意毒,性情特别,不论亲疏,翻脸不认人。我们回去,最好晚一点,装作没有看见这一回事,以防他恼羞成怒,拿我们出气。”
龙飞经不住俞德苦劝,待了一会,方各驾剑光,回到寺中。还未及发言,绿袍老祖便厉声问道∶“你二人此番前去,定未探出下落,可曾在路上看见什麽没有?”
俞德抢先答道∶“我二人记错了路,耽误了一些时间。後来找到碧筠庵时,只见一团浓雾,将它包围,怎麽设法也进不去,恐怕中了敌人暗算,便自回转,并不曾看见什麽。”
绿袍老祖闻言,一声怪笑,伸出两只细长手臂,如同乌爪一般,摇摆着拷佬大的脑袋,睁着一双碧绿的眼睛,慢慢一步一步的走下座来,走到俞德跟前,突的一把将俞德抓住,说道∶“你说实活,当真没有瞧见什麽吗?”
声比枭号一般。众人听了,俱都毛发森然。俞德面不改色的说道∶“我是毒龙尊者的门徒,从不会打诳语的。”
绿袍老祖才慢慢撤开两手。他这一抓,把俞德抓得痛彻心肺。绿袍老祖回头看见龙飞,又是一声怪笑,依旧一摇一摆,缓缓朝着龙飞走去。偏偏智通派来侍候的一个凶僧头目,正端着一点心,恰好走到绿袍老祖与龙飞中间,被绿袍老祖一把捞在手中,一手将胁骨抓断两根,在一声惨呼下,张开血盆大口,就着破开的软胁下,一吸一呼,先将一颗心吸在嘴内咀嚼了两下。随後把嘴咬着胸前,连吸带咬,把满肚鲜血,带肠肝肚肺吃了个尽净。然後举起尸体,朝龙飞打去,俞德连忙纵过,将他拉住道∶“老祖吃过人心,便不妨事了。”
再看绿袍老祖时,果然他吃完人血以後,眼皮直往下搭,微微露一丝禄色,好似吃醉酒一般,垂着双手,慢慢回到座上,沉沉睡去。
忽然一阵微风过处,殿上十来枝粗如儿臂的大蜡,不住的摇闪。烛光影星,面前站一个人,正是阴魔。单身一人来到这虎穴龙潭之中。
原来阴魔跟踪龙飞到碧筠庵,遇上玉清大师才得知青城派鼻祖极乐真人李静虚,正与轩辕老怪谈判,要光荣撤退蜀山。
真人当年领袖群仙,弟子遍天下,称[驻无落日]盛极一时。与太乙混元祖师两次大战,门人死亡殆尽。隐到云南雄狮长春岩无忧洞静参玄宗,悟澈上乘,化成婴儿,成了散仙,此便自号极乐童子。靠垄驾凌天下的灵峤宫。炼就三万六千根乾坤针,是绿袍老祖克星。
在灵峤宫压力下,要诛杀搅局的绿袍老祖。真人因要应灵峤宫指令,求入五台派西支的共同盟体,不愿介入峨嵋五台之争,才约见玉清大师,求引绿袍老祖出慈云寺。阴魔胆大,抢在前头。
法元正待开言,阴魔傲然道∶“昔日太乙混元祖师创立贵派,虽然多行不义,轻动无名,以致身败名裂。谁想自他死後,门下弟子竟然如此凶残。今日要诛此凶魔。”
一道清光无色无风,电射绿袍老祖。以绿袍老祖之能也等剑光近身才得发觉,急施玄功变化,狼狈避开,但也衣袍破裂,危险之极。绿袍老祖怒极,发出一声极难听的怪笑,摇摆着大脑袋,伸出两只细长鸟爪,慢慢踱向阴魔来。
那绿袍老祖还未走到阴魔身旁,只见一道白练似的金光飞进殿来,便听一人说道∶“小冤家,你真会惹祸!还不快走!”
那道金光来去迅速非常。这霎眼间,殿上阴魔已不知去向。绿袍者祖一声长啸,从腰中抓了一把东西,望空中洒去。手放处,便有万朵金星,万花筒一般,电也似疾飞去空中。接着

上一篇:穿越机器猫

下一篇:调教神奇女侠
蜀山淫侠,激情小说,黄色小说,言情小说,伦理小说,手机成人小说,成人性爱小说

版權 2004-2021 版權所有 Copyright@2004-2021 By 要看网-黄色小说频道